水母

莫言作品,一堆烂肉


有那么几次,与朋友闲聊,总是有人建议我阅读莫言的作品,但一直有事情耽搁,没有这么做。最近终于闲下来,于是有时间看完了几本。阅读此君的文章,我有以下几点体会。

一是语言暴力,脏话连篇。高密县东北乡的人们说话都不正常,出口便是污言秽语,语言很暴力,通篇充满“杂种、狗日的、操你妈”之类的话。

二是男女关系扭曲变态。东北乡一带人没有正常的男女关系,男女之间要么强奸轮奸、要么乱搞滥交,有几个男性人物的最大奢望竟然是干女书记、女共党。

三是血腥、肮脏情节的堆砌。情节描述多是把血淋淋的杀戮、赤裸裸的交媾、难以目睹的食腐肉等场面垒叠起来,构成一幅幅肮脏的画面,令人不堪入目。

四是东北乡人只会瞎折腾。那一带人不做正经事,解放前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么自新中国成立后,也没有做过一件好事,自始至终都在穷捣鼓、胡乱整,似乎远离中国大陆。

五是东北乡没有一个好人。在刻画的人物中,所谓坏人都值得同情或赞赏,所谓的英雄个个是变态的另类,都犯有不可饶恕罪过。

正如此君自己所言,坏人也值得同情;他是个只会讲故事的人;他不讲政治。事实看来,他是一个只同情坏人、令人反胃、恶搞政治的人。

世人知道,任何人只要来到这个社会上,自然就是一个社会人,政治和道德自然赋予其身,不是讲不讲的问题。特别是名人或说新闻人物,所有言行必然要打上政治和道德的烙印,因为言行是衡量一个人素质的最佳尺度。

中国有很多关于书籍的赞美之词。自古至今,不管是文人墨客的笔下,还是普通百姓的口头上,对书的歌颂、向往从未停止。有道是,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籍是通往人生光明前途的灯塔;家有余粮鸡犬饱,户多书籍子孙贤;开卷有益,读书上进,等等。

不过,书作为人们的精神食粮也和食用的各种食物一样,不一定都有益于健康,吃不好要得病。好书使人收受益匪浅、大长见识,给人力量、欢乐和智慧。而有些书就如一堆烂肉,让人倒胃口,严重的会导致人生病、犯罪。

从学生时期我养成读书的习惯,之后便成为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我总是阅读,却长进不大;偶尔也写些文字,但总写不好,一直是忠实的文学爱好者。但这不影响我自身对文学的品味、鉴赏和观点。个人认为,唐宋之后再没有超过那个时代的好诗词,明清以后再没有小说大家。国内如此,国外更是如此。所谓的这个文学奖那个文学奖,会让作古的文学家们蒙羞;所谓的诺贝尔文学奖,也许会把诺贝尔的大牙笑掉。人们知道,诺贝尔是伟大的科学家、无鬼论作家。

对于诸如此类的奖项,我常常不以为然,而且越吹得神乎其神,我越懒得去看。关于诺奖,清醒的国人明白其中的猫腻。前几年,因为诺贝尔和平奖提名一事,挪威不惜与中国把关系搞僵,执意使坏。多年来,西方总是有人在这个奖项上玩弄各种伎俩,以此来给中国添堵。实际上,没有啥,即使把所有的诺奖发给西方人,也拯救不了他们的颓废;即使不给中国颁发一块诺奖的牌子,也阻挡不住这个国家的崛起。

巧的是前几年有中国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了,这让许多国人兴奋了一阵子。然而,兴奋之余又有多少人看过这些作品呢?我怀疑,茅盾文学奖的评委们没有几个人认真读过,诺贝尔奖的评委们读过的人同样不多。我更怀疑,他们是用脚后跟思考问题,最后用屁股做出决定。如果评委们真的仔细阅读了这些作品,这更说明他们的目的不纯,有意操弄之。这个诺奖在中国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先例。如果按照这样的标准评选,相信许多作家宁愿不要诺贝尔奖。

在这个星球上,论文化,中国第一,当之无愧;论书籍,中国拥有量最多,无与伦比;论写手之多,恐怕没有能比过中国这个国家的。诺贝尔奖评委会如果专门选丑比烂,那无话可说;如果好中选优,再选出一千个,也轮不到此君。

知识分子,尤其文人,应该是惩恶扬善的呐喊者,最大的责任是将人们从无知和臆想中唤醒。创作的目的是弘扬真善美,摒弃假丑恶,为社会增添正能量。最起码,作品要符合普通人的大众审美观,给读者以启示、震撼,最低也要让人读着舒服。

从当今文学现状看,很残酷。文人是人,知识分子是人,是人就有不同,而且往往人的敌人主要还是人。当然,在这个被称为文明的时代,焚书坑儒事件不会再次发生,假如类似的运动一旦重演,估计多一半文人达到被活埋的条件。为什么呢,当今中国社会,特别是在新闻出版、学术机构、研究单位、大专院校乃至党校,一些所谓的专家学者已经沦为反华势力的传教士、代言人,充当西洋文化的打手。他们不遗余力宣扬、传播低俗有害的垃圾文化。所谓的诺贝尔文学奖、和平奖,只是用来对中国耍骚情的手段,其结果正像是:猪尿脬打人不疼,但骚气难闻。岂不知,中华文化之博大精深,任何反对势力都不是对手。这一点中国人有信心,中国的复兴需要参照物和陪练。

已进入知命之年的我,本不稀罕什么,也不易被诱惑,把世事已经看得很淡。关心我的朋友们推荐我看看得过诺奖的中国作品,我想自己作为文学爱好者,无论如何也要拜读一下。心里在这样琢磨,正好那天小区院子里有摆书摊的,论公斤出售,价格十五块。于是,我便花费一百五十大洋挑出来一厚沓书,其中包括《莫言全集》。

把这些书带回家,我开始静心坐下来,认真看书。花了一段时间,我硬着头皮,依次看完《蛙》《生死疲劳》《丰乳肥臀》《红高粱家族》。我承认,没有看完全集,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因为我的定力不够。我发现,阅读此君的作品最少要练就两种定力,一是把在茅坑边上吃大餐当做享受的定力,二是把吃苍蝇当作享受美食的定力。否则,一般人看不完一本书。阅读这些书,我最大的体会就是:一堆烂肉,令人作呕、让人难受的烂肉肉。由此建议:少年儿童慎读,敏感者慎读,洁癖者慎读,精神免疫力低下者慎读。

可想而知,阅读这些文章尚且如此难,那么写出来一定是更加困难。作者必定经历过许多艰难的心理煎熬,这需要练就坚强的毅力、耐力和承受力,以应对自身肮脏的精神压力。否则,一般写手完不成一本书。

当然,凡事要一分为二看待,诺奖作品再咋样,总还有一点好的作用。比如,第一,从此以后我再翻阅其他文章,即使写得再差再烂,从中总能体会到些许愉悦感。第二,改变了我对“丰乳肥臀”的理解。过去我喜欢这个词,更欣赏白皙肥腻的美女,认为那是富态、丰满、大方、雍容华贵的象征。今天,我总觉得这四个字就是一堆烂肉的代名词。第三,不再崇拜什么茅盾奖、诺贝尔奖、奥斯卡奖等,这些都有可能玩弄出最扯蛋的把戏。

年1月2日于库尔勒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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