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五年,他更像一位“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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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本本最新的《人民文学》在读者手中传递,莫言的新作,终于又进入了大众的视野。莫言在公众眼中的身份,也从一个参加毕业典礼、书展、作家对话的“嘉宾”,回归到了他最本源的角色:一个写作者。
五年,改变了莫言的写作,也改变了莫言的生活。对于曾经高产的莫言来说,这次新作的“密集”推出,或许只是一个回归的开始。在写作领域,到底是“莫言归来”还是“莫言一直都在”,齐鲁晚报记者采访了莫言的亲人、朋友、高密老乡、文学评论家以及作品合作者等,讲述莫言“在或不在”的这五年。
“高密东北乡”回来了
6日,高密“90后”作家李君威收到了他期待已久的包裹——年第9期的《人民文学》,开篇作品就是莫言的戏曲文学剧本《锦衣》和组诗《七星曜我》。很快他还将收到新一期的《收获》,上面会刊登莫言的三篇短篇小说:《地主的眼睛》《斗士》和《左镰》。
这是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首次公开密集地在刊物上发表作品。作为莫言十几年的忠实读者,李君威“很激动”,因为,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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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言最新的作品中,“高密东北乡”再次出现了。在《锦衣》中,近代中国革命党和封建代表在“这里”讲述了一场“公鸡变人”的故事;在《七星曜我·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里,勒·克莱齐奥走进高密东北乡,在莫言家的猪圈东侧扶着墙,满面忧伤。
它们像一颗石子投射在文坛寂静的湖面上。有人说,这代表着莫言的归来。
《人民文学》主编施战军在该期卷首语中表示:《锦衣》自然而自由地展现山东戏曲茂腔、柳腔的唱词和旋律特色,又不局限于地方戏的表达时空的设定,民间想象、民间情趣与历史关节、世道人心活化为一体,一个个人物的表情、腔调、动作和心理形神兼备于文本的舞台;组诗《七星曜我》则以独特的才情,与七位世界文学大师对话,体现了中国文学的影响空间。
“他的价值观,他对人性的基本观点,他‘作为老百姓’写作的立场是不变的。”莫言的女儿管笑笑在接受齐鲁晚报专访时,针对记者对莫言新作以短篇小说、诗歌、剧本为主是否代表其写作风格或写作领域“转型”这一问题时回应说:“他变的主要是他在艺术形式上的追求,比如一种崭新的小说结构、一种不同以往的语言风格等。”
莫言带着戏曲剧本、诗歌和短篇小说的“回归”,在带来惊喜的同时,也带来了疑惑和猜想。
管笑笑解释,戏剧创作一直是莫言创作中的重要方面,他也始终抱有“作为戏剧家的野心”。早在年,莫言就写过一个题为《离婚》的剧本,后来自己觉得不满意就烧掉了。之后陆续创作了《锅炉工的妻子》《霸王别姬》《我们的荆轲》这些话剧剧本。现在刚推出的《锦衣》是他对民间艺术的致敬,也是他对从小喜爱的戏剧(戏曲)艺术的又一次继续探索。
“关于诗歌,他写诗的历史很长了,多是打油诗和白话诗,一直羞于示人。所以这次戏曲和诗歌的推出并不意味着他创作方向的转变,而是展现了他在小说之外其他文体领域里的兴趣和实践。”
谨慎的五年
自获“诺贝尔文学奖”之后,莫言的小说创作在外界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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