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

别了,


年就这样、

这样、

这样过去了。只留下了

那好吧。,永不再再见.......

感谢您抽出·来读19年自选的

几首诗给沧桑的笑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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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手架上的轰鸣声,被一场大雨阻隔了。很怕这种久违了的安静,像一根针跌落地面,便消失不见。

我只想取出一本旧书,安静地看上几页。但我还是担心,会有陌生人把楼道门拍的直响,门铃坏掉已经好几天。我跑下楼,把门打开,当我从安静中走出来时,我也会记得把门关上,顺便从地下室取来扳手,把自来水笼头紧了紧,那种滴水的声音在安静中也是如此的巨大。

小城里的声音渐渐隐退。突然觉得,像电视剧里一场大战的来临,士兵们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喘息声。

一场大雨真好,把小城安排的井井有条,清新的空气,清新的楼房,陈旧的生活陈旧的人群。如果打个电话,顺着湿透的电波传到秋天去:喂!你还好吗?我讲话的字体用的是最别致的小楷,安静而无忧。它也许像刚从一本武侠小说里走出来,身上布满刀痕和疲倦,讲话的声音用的是狂草。

黑夜中的距离是远的,电波走夜路也许放慢了脚步,某些话语会在中途停下,停在山脉之间,停在一条河边,遇到守夜的青蛙或者星星闪闪的小虫。在某个时分,我在秋去的列车上,再捡回来,它们一定湿露露的,露出久违的喜悦。

一些太遥远的事情,电波还未传过去。书其实只是读了几页,脑袋的印象里只有几个简单的章节。风把窗纱掀起来,邻居那个壮汉,“咚”的关门声,把我从深海里扯了回来。忽然有一种悲伤之感,这样的又黑又深的夜晚,适合躺在软绵绵的床上睡觉,避开蛙鸣和遥远的星星,像水母一样在无尽的大海里漂。

就是这个样子了,每个人都是一座岛。能记起的,只是陈旧的黄昏、陈旧的童年、陈旧的朋友,陈旧的我和走过的陈旧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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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祝酒诗

酒杯注定是要清空的

就像这些小纸,撕到最后

只留下一个底面

新打开的是另外一瓶

就像这些小纸的封面

其实,结束也就是开始,今天早上

外面的树挂着昨夜的霜

天空蓝的出奇

几只灰麻雀在喊

“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

那要怪谁?

冬日的风刮走了熟悉的名字,

或者

刮走了不熟悉的欢喜

更多的人,继续停在旧公交站

继续在某一天

买一束新玫瑰送给旧人

没有人是清醒者

或者

都是清醒者。啄木鸟继续敲着树干

听起来那么空洞

敲敲我也是一样的,像一瓶酒

在新年的第一天

掏出希望和更多欢喜,送给你们

需不需要,不能确定

清不清醒,这不重要

.01.05

器物

周末的一天

到底是什么样子

像早上,树枝上,一只跳来跳去的麻雀

我好像听到了它在叫我

或者催我

喊醒了房间里所有的物品

跟着一起跳动和喊叫

我还是

忘掉了他们的名字

需要把他们一一重新摆放

先要定义的

是几种碳水化合物

她需要安慰

取名叫妻,是一生中的敌人

目光略等于狼

所有的时光被她紧紧咬住

另一个叫女,半个敌人

像外面升起的

红太阳。与此相反的两个人

是正在降落的太阳

叫父和母

他们只有两张脸

无论是沟渠还是遂道

都需要人去梳理和修整

我呢,叫陀螺吧

一生都在

躲避鞭子、植物、木制品和铁制品

比如土豆

比如筷子和铁锅

直到晚上九点

所有的麻雀回去了

所有的器物归位,我才想起

要读一首诗,回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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